支付宝股权转让争议的法律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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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支付宝的股权由外国股东控制转到马云控制的国内公司，引起了广泛的争议。知名媒体人士胡舒立女士对文章提出质疑，并通过短信与马云进行了辩论，随后马云专门召开了新闻发布会进行澄清，这进一步引发了业界对协议控制的担忧和争论(即新浪模式，本文在英文中也称为vie)。不幸的是，对这一重大金融和法律问题的讨论缺乏中国电子(报价、信息、评论)商业法律界的声音。因此，笔者敢于抛砖引玉，以媒体披露的事实为依据，依据中国法律进行分析，以供读者参考。

这起支付宝股权纠纷涉及几个法律问题。首先，股权转让本身是否符合中国法律的规定，如果没有得到雅虎的通知和批准，雅虎将控股权转让给马云是否有效。第二，当支付宝股东的原始股权协议或公司章程完成后，中国政府的新法律开始生效，我该怎么办？第三，支付宝能通过协议控制实现海外控股或上市吗？这一事件会成为新浪模式的转折点吗？第四，中国对第三方支付的监管是否符合国际惯例，是否符合中国加入世贸组织后的对外市场准入承诺？第五，对第三方支付的监管是否符合市场规则和电子商务的实际需要？

至于第一个问题，除非文件是虚假的，否则股权转让的有效性不太可能存在缺陷。无论支付宝的原股东和现股东是谁，支付宝本身都是中国法人，受中国法律管辖。因此，本次股权转让的判断应受中国法律管辖，以美国或其他国家的法律作为判断依据是不正确的。根据媒体披露的材料，支付宝的原股东不是雅虎，而是由雅虎控制的避税岛公司。只要税务岛公司出具相关文件，并经中国商务部审批，再由浙江当地工商部门变更工商登记，股权转让是合法有效的。由于几个政府部门的审查，文件的真实性和法律上几乎不可能有缺陷。雅虎美国的董事会是否知道这件事是另一个事实和法律问题。雅虎是否知道是事实，取决于证据。只要支付宝直接股东的文件是真实的，股权转让是合法有效的。如果雅虎美国有确凿的证据证明该方违反了合同，它可以通过相应的法律渠道解决。

第二，合同依法不能履行的，可以终止，对方不能要求继续履行。

自支付宝公司成立以来，所有股东一直存活至今。为什么股东现在必须转向国内资本？这个问题一般公众很难理解，但在法律上它不是一个新问题。从根本上说，央行出台了《非金融支付机构管理办法》，自2010年9月1日起实施，并为所有第三方支付企业预留了一年过渡期，截止日期为2011年8月底。也就是说，在过去，第三方支付公司没有获得许可证，其合法性通常处于不确定状态。2009年，笔者写了一篇文章，提醒业界注意《刑法修正案》出台带来的相关刑事法律风险。马云过去曾口头表示，如果国家需要支付宝，可以交给国家，这实际上与支付宝的法律地位不确定有关，因为合法财产和经营活动受法律保护，如果不是因为法律风险，没有必要捐给国家。现在，政府已经出台了相关规定，第三方支付业务的合法性已经得到了解决。据估计，马云可能永远也不会提到国家可以在必要时捐赠。

中央银行发布的这项新规定的第10条规定了拥有实际控制权的主要投资者的条件，但这项规定没有明确排除外国资本进入市场。第九条最后一款为:“外商投资支付机构的业务范围、境外投资者的资格和投资比例由中国人民银行另行规定，并报国务院批准。”第十条最后一款为:“本办法所称主要投资者包括实际控制申请人的投资者和持有申请人10%以上股权的投资者”。从“申请人拥有实际控制权的投资者”的措辞来看，公司在修订后引入的“实际控制人”的概念在《条例》中很少使用。可以推断，中央银行在起草和发布条例时，应该考虑到许多第三方支付企业拥有协议控制权的事实。结合上下文，我们能做这样的分析和推测吗？中央银行的意图是，外国资本不能通过协议控制的方式申请许可证，因此条例要求申请人提交投资者证明文件，以实现这方面的审查。外资第三方支付企业可以申请许可证，这与其他不对外开放的领域不同。这个政策给了空，但这个空是国务院的最终决定。

新法律将股东保持在原来的状态，这一事实将导致他们无法获得许可证，或者，根据新法律，合资企业需要获得国务院的批准才能获得支付许可证。从企业的角度来看，很难预测和确定审批是否处于一种状态。由于在中国，国务院批准企业投资的情况很少，我个人倾向于认为这种情况可以视为合同法中合同履行不符合法律的情况，就像北京举办奥运会和上海举办世博会一样，已经签订和履行户外广告合同好几年了。因为政府不能继续执行户外广告整改，我该怎么办？根据《合同法》第110条，不可能要求继续履行。支付宝股东之间的合同或公司章程也是如此。如果由于政府颁布的新法律，原合同不能继续履行，原合同可以终止。合同终止后，对方的合法民事权益当然应该受到保护。在支付宝的问题上，是原股东如何获得合理补偿的问题，这属于市场问题，应该由支付宝现任股东和原股东协商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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